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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文章全文

鹰隼展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军事历史《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男女主角李睿司马攸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鹰隼展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完全伸直,然后留出脚掌可以轻松塞套进去的空间,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些后,他骑上去试了试,感觉还是很别扭,但是总比没有强。妥了。裴炜让他这一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问:“李左屯长,你这是在作甚?”李睿说:“上瞒曲侯,我骑术不精,需要马镫才能在马背上借力,所以多弄了一个马镫。”裴炜说:“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在骑马的时候脚一直留在马镫里,落马后......

主角:李睿司马攸   更新:2024-06-03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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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睿司马攸的现代都市小说《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鹰隼展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军事历史《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男女主角李睿司马攸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鹰隼展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完全伸直,然后留出脚掌可以轻松塞套进去的空间,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些后,他骑上去试了试,感觉还是很别扭,但是总比没有强。妥了。裴炜让他这一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问:“李左屯长,你这是在作甚?”李睿说:“上瞒曲侯,我骑术不精,需要马镫才能在马背上借力,所以多弄了一个马镫。”裴炜说:“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在骑马的时候脚一直留在马镫里,落马后......

《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李睿忙不迭的说:“对对对,得赶紧离开这里……我本想逃进山区的,不想半路撞到了这些胡人,能捡回一条命也算运气了!裴曲侯,我们赶紧走吧!”

裴炜问:“不知道李左屯长打算往哪走?”

李睿往自己选定的方向一指:“那里!”

裴炜一露遇到了知己的表情,开心的说:“李左屯长与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啊!我原本也是打算往那里逃,那里有数座军寨尚未被胡虏攻陷,逃到那里可以躲入军寨中,暂脱离险境!”

李睿表面笑嘻嘻,心尖却直颤……果然,不认识路的时候真的不能乱跑啊!他只知道躲进山里安全,却不知道那里有晋军营寨,得亏遇上了裴炜,不然就这样傻头傻脑的瞎撞撞,搞不好直接被晋军抓起来,借他的人头立个功,他怕是哭都找不着调哭!

裴炜却不知他心里正在疯狂吐槽,一脸遗憾的说:“突围的时候我曾建议苏校尉往熊耳山撤退,退入神灵寨中以求自保,但他不听,非要直奔洛阳,也不想想,我军大多是步兵,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跑得过那帮四条腿的畜生!结果好了,离开城池刚走上十几里,胡骑便潮水似的涌了过来……”嘴里一边抱怨着那个倒霉的苏校尉的愚蠢,一边飞快的收集战利品。被李睿放箭射死的那几名胡人都让他砍掉了脑袋,至于那名胡人军官,则让他扒掉铁甲,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看样子是准备带回去献俘了。

他手脚麻利,一看就是没少干这活。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逮住了四匹胡人的战马,扒下了两套铁甲,还捡了几件兵器。他挑了最高大的一匹马给李睿,说:“这里到神灵寨还有好一段路,步行的话得走上两个时辰,还是骑马快点。”也不问李睿会不会骑马,直接将缰绳递给他。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这种总是不仅多余,还有点侮辱人的意思。魏晋传承了秦汉时代的尚武之风,人人都以文武全才为荣,从贵族到平民,都爱习武,虽说司马氏上台之后一通折腾,那种允文允武、锐意进取的风气已经削弱了很多,但还没到崇文黜武的地步,贵族子弟和良家子依旧以习武从军为荣。这些人家境都不错,大多买得起马匹,请得起武师,所以大多都有不错的骑术。在西晋军中,如果是普通士兵倒不好说,但屯长这样的军官,就没几个不会骑马的!碰到一个领兵百人的军官,你问人家会不会骑马,人家很可能赏你一个大逼兜。

李睿还真会骑马,不管是被胡骑撞死的倒霉催还是他本人,都会骑。前文说过嘛,他会骑射,连骑射都会,骑马就更不在话下了。不过看着这匹肩高超过一米五、双目炯炯有神的战马,他却有点犯难:

没马镫啊!

呃,也不是没有,这马腹还是有马镫的,不过是布做的,而且只有一个,纯粹就是为上马下马提供方便的,上了马之后就不用它了,全靠双腿控马。这是妥妥的粗制滥造,要是有哪个马术俱乐部敢给学员提供这种只有单边布制马镫的马匹,分分钟让家长喷到螺旋升天!

但他没得喷,因为他知道,西晋时期的战马都是只有单边马镫的,这个时代的马镫都是这样的,他喷也没用。只是,他实在没法想象在没有马镫、只能靠双腿控马的情况下骑着马跑上二三十里路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以他的骑术,这段路估计够他摔死个二三十次了吧?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过一段麻绳穿过高桥马鞍上的孔洞,垂落到没有马镫的那一侧马腹,刚好够自己在马背上双腿完全伸直,然后留出脚掌可以轻松塞套进去的空间,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些后,他骑上去试了试,感觉还是很别扭,但是总比没有强。

妥了。

裴炜让他这一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问:“李左屯长,你这是在作甚?”

李睿说:“上瞒曲侯,我骑术不精,需要马镫才能在马背上借力,所以多弄了一个马镫。”

裴炜说:“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在骑马的时候脚一直留在马镫里,落马后很难挣脱,最终只能被活活拖死。”

李睿说:“那也比摔死强。”

裴炜见他坚持,也就不说什么了,踩着单边布马镫翻身上马。李睿观察他的动作,发现他上马后立即就将脚从马镫里抽了出来,全靠高桥马鞍和双腿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对此他只能写个大大的服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骑马,因为他怕被摔死!

那名胡人军官被裴炜堵住嘴巴绑在马背上巴,动弹不得,此时他已经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后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裴炜骂:“你想死么!”抡起带鞘的环首刀正要给他一下,远处骤然扬起一团烟尘,他不禁面色微变,叫:“李兄,胡虏又过屯了,我们快走!”

李睿叫:“你倒是在前面带路啊,我又不认识路!”

裴炜现在可顾不上琢磨他身为宜阳守军为什么连去神灵寨的路都不认识了,用脚一踢马腹,胯下座骑长嘶一声,箭也似的朝着神灵寨方向飞驰而去。李睿紧随其后,二人三骑跑得飞快!

边跑边找家伙……

他从死人堆里翻出来的这张号称能射落太阳的落日弓弓力实在太强劲了,超过一百四十磅呢,哪怕是在地面上,要拉满都有点费力,在马背上更是提都不要提了。好在这名胡人军官的马鞍上也挂着一张马弓和一袋箭,他拿起那张弓试了试,还行,弓力大概是八十磅左右,在没有金属马镫,双脚无法在马背上找到一个支撑点的时代,对于骑射手而言,这样的马弓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强弓了,在四五十米内要射穿胡人的皮甲,并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如果不必使用它便能脱险,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他这小小的心愿怕是要落空了。因为这一带是一块窄小的平原,哪怕他跑出十里八里,胡人都照样能看见,更何况还是骑着马,目标就更明显了!没有任何意外的,一支六七十人的胡人骑兵扬起漫天尘埃,掠过战场,朝这两个倒霉蛋猛追过来!可能是在掠过战场的时候看到了地上那些被砍掉头颅扒掉盔甲的尸体,那些胡人都发出愤怒的吼声,那吼声像狼群在对月狂啸,虽然李睿听不懂他们在吼些什么,但却清楚的知道那一声声怒吼背后所表达的意思:

报仇!报仇!!报仇!!!

他扭头看了一眼,好家伙,乌泱泱一大片呢!他吓得脸都白了,叫:“裴曲侯,我们是不是不小心宰了或者俘虏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裴炜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李睿说:“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胡人过来追杀我们!”

裴炜说:“多吗?没多少的好吧,苏校尉带我们突围的时候撞到的胡人才叫多,成千上万,里三层外三层将我军围得严严实实,马蹄扬起的尘埃遮住了天空,射来的箭雨密不透风……”

后面的马蹄声又近了一些,李睿有些崩溃的叫:“快别说了,赶紧跑吧,再不跑你还得感受一次那种天崩地裂般的恐惧!”

裴炜瞅了瞅后面,也是面色发白,不敢再废话,一个劲的用鞭子抽着战马,好让战马跑得更快一些。

在这方面,这两个倒霉蛋还是占一点便宜的,他们又是自报家门又是搜集战利品,在战场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战马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了一阵子,而这拨胡人则是在撞到那几名逃跑的胡人,得知这里有一名晋军神箭手后便匆匆赶来的,在发现他们之前便跑了好一段路,战马的体力消耗了不少,此消彼长之下,想追上这两个货还真不容易!

李睿纵马狂奔,跑出数里,发现胡人始终追不上自己,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对裴炜说:“谢天谢地,他们的战马累了,追不上我们!”

裴炜却面沉如水:“怕是不见得,不信你回头看看!”

李睿扭头一看,下巴险些脱臼了……

临阵磨枪他见多了,临阵换马他却从来没见过,现在算是见到了!

那些该死的胡人每人都带着一两匹从马,而从马始终都在与战马并肩驰骋,见战马已经疲惫,那帮胡人居然直接在飞驰的骏马背上纵身一跃,跳到了从马背上,骑着体力相对充足很多的从马继续追!

很好,很强悍,不仅大大节省了换马所需的时间,就算碰上单双号限行也不用怕了。

李睿舌头直发苦。他和裴炜都只有一匹马,而那帮胡人却有两三匹马,感觉座骑稍有疲态立即就换马,而他和裴炜却没得换!照这样下去,他们的战马迟早会被活活累死,而他和裴炜也会在失去战马之后被胡人乱刀剁成肉酱!

妈的,这是今天第几次迈入鬼门关了?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天塌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没有能将塌下的天空撑起来的英雄了。

“三国流尽英雄血,两晋尽是鼠辈出”,这话说得可能有点过份,但并不是无的放矢。在这场天崩地裂的浩劫中,除去祖逖、刘琨、李矩、桓温等少数几位英雄之外,再没有几个人想过要北伐中原,驱逐胡虏,充斥两晋的都是散发着恶臭的内斗、阴谋、相互掣肘,这些人,不是鼠辈又是什么?

他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祝福北宫静,这位勇武过人、待人谦逊有礼更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希望他和他麾下的凉州劲卒能够得到上苍垂怜,不要被那无边的血色淹没!

北宫静回到中军大帐,一位四十来岁、面容清秀的文官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待他行过礼后直接了当的说:“宜阳失守,洛京门户洞开,太尉与陛下都深感忧虑,特命本官前来,督率凉州军前去收复宜阳。”

北宫静面色微变:“收复宜阳?大人,你的意思是,让我凉州军这区区数千人前去收复宜阳?”

中年文官说:“京师西面防线已然不复存在,能战之后只剩下你这支凉州军了,你们不去,谁去?”

张雄忍不住怒声说:“大人,集结在宜阳的北虏多达两三万,我凉州军就算把伙夫都算上,也不过五千人,且孤立无援,如何能击破两三万锐气正盛的北虏,收复宜阳!?”

中年文官睨了他一眼,眼神阴冷:“你在质疑太尉的命令?”

张雄愤然说:“太尉也得讲点道理吧!?如今北虏已尽得洛水两岸之地,大军都推到熊耳山山脚下了,在这个时候让我们倾尽所有去收复宜阳,不是逼我们去死么!”

中年文官厉喝:“你这贱胚,好生狂妄!此乃庙堂决策,哪有你置喙的余地?真当本官的剑砍不动你的头么?来人————”

北宫静冷冷的打断:“大人,张雄乃是我凉州军中头号斗将,你要是斩杀了他,只怕就没有人能替我冲锋陷阵了!”

中年文官冷冷地盯着他:“怎么,北宫少将军,你要抗命?须知你父亲还在大牢里呆着,随时可能人头落地呢,他能不能活,全看你表现如何了!”

北宫静面色连变数变,捏紧拳头又松开,低下头说:“北宫静……不敢抗命,这就聚众点将,倾尽全力收复宜阳。”

中年文官露出满意的表情:“这就对了。少将军,太尉一直都很欣赏你的,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从调遣,太尉心情好了,未尝不能将你父亲放出大牢!”

北宫静嘴角抽动一下,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没有理会,扭头对张雄说:“立即派人通知各曲曲侯前来中军帐议事。”

张雄失声说:“少将军,这是条死路,不能去!”

北宫静神情有些惨然,说:“我们不去,父亲就得死……赶紧去吧。”

张雄重重的一跺脚,发出一声低吼,大步朝外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他那一腔郁愤终究是压抑不住了,猛的一拳击在墙壁上,发出嘭一声大响,整堵墙壁都震动起来,屋顶尘土沙沙落下,屋内浮尘弥漫。

中年文官给吓了一跳,正要骂人,张雄已走出了中军帐,不见踪影了。他破口大骂:“北宫少将军,你管教家奴的本事似乎没你打仗那么厉害啊!若是本官的家奴敢在本官面前作出如此狂暴的举动,早就乱棍打死了!”

北宫静淡淡的说:“他不是我的家奴,他是我北宫家的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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