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
主角:谢玹苏清瑶 更新:2023-02-02 11:2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玹苏清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的白月光死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
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
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
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念起了情诗:
「晓看天光暮看云……啊……那个……后面是……」
谢玹被强亲之后,脸上本来染了薄怒。
可我背诗一卡壳——
他的表情就从一脸怒气,又变回了关爱智障……
我索性厚颜无耻地问他:
「你还记得吗?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大意就是:我看天想你,看云想你,走也想你,坐也想你,得了痔疮都会想你。」
谢小郎君惊才绝艳,自然忍不了我这等粗鄙的形容。
他当场就对着我念了出来:
第4章
「晓看天光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抑扬顿挫,磁性勾人。
我弯唇,露出得逞的笑:
「嗯,好了好了,你很想我,我知道了,不必再念了。」
谢玹:「……」
他的表情精彩纷呈。
……
与此同时。
有悲悲戚戚的哭声从另一端传来:
「沈睡睡!你怎么样了?」
「沈睡睡!你还活着没?」
「沈睡睡!你死得好惨啊……呜……」
听得出来,李诗疹脚步慌张,正在跑下云梯。
楼阁云梯的位置有些远。
中间又隔着郁郁葱葱的流苏花树。
所以,李诗疹一时看不到我。
她大概以为我死了。
所以先哭为敬。
我已经听麻了。
毕竟每一世,到了这个时刻,她都会哭一次丧的。
习惯就好。
谢玹也听到了李诗疹的哭丧声。
他低眸瞧我,唇角微扬:
「你叫沈睡睡?」
我点头,笑问:
「怎么?」
谢玹的眼底掠过一抹揶揄:
「睡睡姑娘的名字这么别致,莫非平时格外喜欢睡觉?」
我扬眸瞧他,笑靥如花:
「喜欢啊,谢小郎君想与我试试吗?」
「……」
难得,他一怔,好像忘了生气。
紧接着,我便看到——
他那张冷白无瑕的脸上,竟攀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
李诗疹赶过来时,眼睛哭红得像兔子。
见我没事,她松了口气,刚要骂我,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
我正与谢玹抱在一起。
她一双漂亮的杏眸倏然瞪大:
「沈睡睡,你可是太子的侍妾……你不要命了?」
她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还左右环顾。
一副生怕我被旁人看到的样子。
命我还是要的。
我只是舍不得移开眼。
毕竟,一贯毒舌又恶劣的谢家小郎君,居然被我撩得脸红了。
连他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都多了几分妖气。
那可是比什么「千年流苏四月雪」还要难得一见的美景。
然而,谢玹的脸却一寸一寸沉了下去,再开口时,声色阴郁:
「你是太子侍妾?」
他吐字喑哑,带着一抹讥诮凉意,胸口起伏得厉害,显然是怒了。
我拉住他的手,温声细语地解释:
「我是有这么个身份,但只是迫于无奈,暂时被禁在这里了而已,你放心,我和太子并没有……」
他似笑非笑,似恼非恼,仿佛并不在意:
「沈姑娘,放手吧,我要走了。」
态度这么冷,还说不在意?
怕是心里气得想吃了我!
我自是不允许有这种误会的,立刻拦住他:
「谢玹,你可以走,但你不许生着气走。
「我没玩弄你。我天天都在算日子,等着你路过。
「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李诗疹以为我要寻死。
她吓得魂都没了,失声惊叫:
「沈睡睡!!!」
夹杂着花香的风声划过我耳畔。
我在心里默数:
三。
二。
一。
我唇角的弧度渐渐加深。
——他来了。
那个路过的少年,如期而至。
他飞身而起,揽我入怀。
我稳稳地落在了谢玹世子的怀里。
我睁开眼。
他正垂眸凝着我,一身火焰般的红衣在风里翻飞,他问我:
「怎么?姑娘这是想不开了?」
我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颈,望着他如画般的眉眼,还有那颗小小的泪痣:
「不开是谁?我想他做什么?我是想你了。」
「……」
然后。
我就见证,谢玹的脸色从疏冷散漫,变成了黑人问号。
他的眼神,也从关爱忧郁少女,变成了关爱智障儿童……
「你说想谁?」
谢玹反问。
他已经携我落地。
但我却依然环着他的脖颈,不松手: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我说,我想谢小郎君、也就是谢世子、也就是谢玹、也就是你——我想你了。」
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直白露骨的人。
直接听愣了。
很快,他的薄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呵,姑娘手段猎奇,这么高都敢往下跳,蓄谋多久了?
「我订亲了,姑娘是不知道?还是明知故撩?
「姑娘要是再这么抱着我不放,小爷我可要喊非礼了。」
世人都说,
谢小郎君看似总是在笑,实则毒舌起来相当恶劣。
每有姑娘鼓起勇气上前示好,他总能让姑娘笑着去,哭着回。
只字片语间,把人家一片芳心踩成渣。
可我却偏喜欢逗他。
还要变着法子地逗——
上一世我窝在他怀里哭。
这一世我就赖在他怀里笑:
「对你蓄谋不算久,也就百八十年吧。
「你订亲了可以退,退不了,我还可以抢。
「第三条,既然谢世子想喊非礼,那我若不真的非礼你一下,岂不亏了?」
说完。
我便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笑盈盈地贴上了他的唇……
「睡睡姑娘。」
谢玹语气揶揄地唤了我一声。
我抬首看他,笑靥生花:
「谢玹,忘了告诉你,睡睡此名,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唤。」
他听罢,眸色微凝,状似随意道:
「是么?那劳烦姑娘给个我能唤的名字吧。」
「没必要。」
我微微一顿,笑弧加深:
「你无需改口,继续唤我睡睡就是。」
谢玹微微一怔,随后,散漫地勾了下唇角:
「有多少人,会唤你此名?」
我故意逗他,假模假样地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不多,我数数啊,一、二、三、四……」
我越往后数,谢小郎君唇边的笑弧便越发僵硬。
等我数到「九」时。
他的脸色已然不悦极了。
眼看,他将要发作。
我却忽而话锋一转,笑眯眯地哄他道:
「但是啊,我数的那些人都是姑娘,只有谢小郎君你……是唯一的男子。」
谢玹的脸色微有好转。
但他眼底却掠过一抹微嘲:
「沈穷穷,你是觉得小爷我好骗吗?」
我一脸懵逼:
「沈穷穷是谁?你是在叫我?」
我看起来很穷吗?
谢玹掏出一本书。
——正是先前我送给他,让他好好阅读的那本。
《论怎么在这蛋疼的世界里活下去之第十八稿》。
他抬起冷白纤长的手,指着书名下方的那一行作者署名处,淡道:
「这里写着,沈穷穷著,不是你么?」
「……」
我嘴角微僵:
「谢公子,我写的是沈容容,不是沈穷穷。」
「笨。」谢玹没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小爷当然知道你写的是什么。」
我:「……」
所以,他就是故意在笑话我字丑。
我不服气,自然得扳回一局。
于是,我往前凑了下,戏谑地问他:
「既然谢公子早知道我的名字,那刚才怎么还装作不知道地问我?」
谢玹表情一凝。
我的笑靥则越发灿烂:
「所以,你也是更想唤我睡睡的,对不对?」
「……」
他默了默,稍显别扭地转过了脸:
「睡睡姑娘今夜约我至此,不是为了看好戏么?」
他单手懒洋洋地撑着头,瞥了一眼对面:
「好戏已经开场了。」
我转头望去。
只见。
对面的月瑶台上。
清瑶郡主已经开始给太子斟酒了……
「那酒里下了药。」
我噙着一抹笑,看向谢玹:
「她原本是给你准备的。」
太子的白月光死了,他一口气找了十个替身。
他每天都怪忙的。
从辰时开始,他依次要陪一号替身描眉、陪二号替身用膳、陪三号替身品诗……
我是第十号,等轮到我时,天都黑了。
其他替身们都很嫉妒我。
因为,太子是来陪我睡觉的。
我又又又又又重生了。
又回到了太子的床上。
「睡吧。」
——这是傅渊对我说的最多的两个字。
这一世,也不例外。
「……」
睡你大爷的,我刚醒好吗。
但我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
因为傅渊总说:
「你睡着的时候,才最像她。」
所以,他一来,我就得睡觉。
哪怕我精神抖擞,也得装作睡意蒙眬。
久而久之。
我到底像不像苏清瑶先不说。
但肯定像一只吃饱睡、睡饱吃,没感情的猪。
最开始,我睡到一半,还经常被傅渊吓一跳。
因为他总是贴着我的枕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觉得他有病。
但现在没事了。
不是他的病好了。
是我习惯了。
考虑到我每一世的开局,命都攥在傅渊手里,所以——
我偶尔也会说些哄他开心的话:
「殿下这颗泪痣好看极了,像是话本子里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什么妖精,孤是太子,不可胡言。」
傅渊虽在斥责我,语气却会软下来。
我知道,他是喜欢听我夸他的。
只不过,我心里想的却是:
这颗泪痣,美则美矣,可长在傅渊的脸上,总是差了几分味道。
我曾见过更加绝艳的少年。
他也生着泪痣。
那人偏爱一身红衣,张扬似火。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他弯眉一笑时,才是真的妖孽。
……
我算了下日子。
——这一世,我又快能见到他了。
四月初旬。
南疆战事频发。
皇上派给傅渊不少政务。
他白天总要去和下臣们议事,一时倒也没工夫来折腾我们这些替身了。
我叫来其他九位替身姐妹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洗脑: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同是天涯替身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大约她们也觉得,这鬼日子实在是无聊透顶了。
所以她们很快就被我洗脑成功,互相吐槽起了太子秘辛——
一号替身说:
「他天天过来给我描眉,那技术简直了,他一画完,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叫张飞呢!」
二号替身说:
「给你描眉算什么?只因为他那个白月光爱吃藕,他就顿顿都让我吃藕!老娘现在看他就像个藕!」
三号替身说:
他天天让我背诗给他听,我现在一看见诗就浑身刺挠,像是生了疹子,我还给这病起了个名字,叫作诗疹……姐妹们,你们说我这诗疹还有救吗?」
……
等轮到我时。
我撸起袖子,把守宫砂一亮,直接闪瞎了她们的眼:
「他夜夜都来陪我睡觉,可他却睡了个寂寞。」
周遭先是一片死寂。
紧接着。
「你这么惨的吗!哈哈哈!」
「还好他从不来找老娘睡!」
「为你默哀啊,沈妹妹……不行我忍不住了!鹅鹅鹅鹅鹅鹅……」
七号替身的鹅叫声一出来,我们一齐没绷住。
满屋子都是笑声。
我也跟着笑。
——傅渊根本就不碰我。
与其说是陪我睡觉,不如说他只是来「看」我睡觉的样子。
脑子里没装半斤水的男人绝对干不出这事儿。
后来,我们就快乐地给彼此起上了外号:
一号替身替的是清瑶郡主的眉毛,于是她叫「李眉眉」。
二号替身天天被迫吃藕,她便叫「王小藕」。
三号替身原是个才女,但她现在不想当才女了,只想当文盲,她叫「李诗疹」。
……
依次类推。
到了我这儿——
她们叫我「沈睡睡」。
起完外号,姑娘们又笑得前仰后合。
仪态不再,却声如银铃。
花枝乱颤,却百花齐绽。
可惜——
太子从来都没有这种眼福和耳福。
四月中旬。
东宫里,流苏树开满了花。
太子还是很忙。
我们乐得逍遥。
那天。
我和三号替身李诗疹在小楼里赏花。
李诗疹虽然想当文盲,但骨子里还是改不掉才女的恶习。
她望着满树的流苏花,文绉绉地感叹:
「千年流苏四月雪啊。
「这流苏花入茶最好了。喂,沈睡睡,你喝过流苏花茶没有?」
当然喝过。
你每世都给我泡,我都快喝吐了。
但是——
「没喝过啊,好喝吗?」
我语气新奇地问。
她便来了兴致,巧笑着颔首,眉眼温婉又温柔:
「好喝啊!你没喝过的话,一会儿我去摘些,等来日烹成茶,给姐妹们都尝尝鲜。」
说完,她见我没回应,便回头寻我。
却见我不知何时,已经跨过了楼栏,正走在边缘处。
李诗疹的脸色瞬间白了,声音都在发颤:
「喂!沈睡睡,你干什么呢?」
我朝她笑:
「摘花呀,你不是要煮茶吗?」
她像是要被我气死,跺脚急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花是这么摘的吗?这么高,万一掉下去,你就死定了!快回来!」
这时,有飞鸟掠过花梢。
我朝李诗疹挤了挤眼睛:
「掉下去就死定了吗?我试试——」
我说完,便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笑吟吟地闭上了眼睛。
——张开双臂,朝后倒去。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