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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

惨绿少年阿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惨绿少年阿日”又一新作《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长生刘秀珠,小说简介:旗帜被鲜血染红,帝王已灰飞烟灭。唯一他孤身一人守城墙。华国援兵未到又如何?一人一刀杀遍所有敌人!六年如一日,他始终守护着身后的孤城和里面的老弱妇孺……...

主角:陆长生刘秀珠   更新:2024-06-04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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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生刘秀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惨绿少年阿日”又一新作《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长生刘秀珠,小说简介:旗帜被鲜血染红,帝王已灰飞烟灭。唯一他孤身一人守城墙。华国援兵未到又如何?一人一刀杀遍所有敌人!六年如一日,他始终守护着身后的孤城和里面的老弱妇孺……...

《畅销书籍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精彩片段


“咔嚓……咔嚓……”

武冲双手按在石匣子上,运足内力,便将石匣子缓缓推开。

露出里面一个古朴的龟壳,还有三枚铜钱。

张时修看到龟壳与铜钱,眼中的光芒便陡然一旺,那佝偻的背似乎都坐直了一些,整个人不再像是一个好酒的糟老头子。

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玄奥的气韵。

仙风道骨!

张时修从石匣子中小心翼翼地捧出龟壳,放置头顶,开口说道,“斗转星移,问天买卦,两仪四象,宿命天定。”

武冲站在张时修的身后,目光如炬,紧紧地看着场中的一切。

虽然他看不懂,可是这个时候,但凡有一只蝙蝠想从观星塔上飞过,也得被他一掌拍成一团肉酱。

他作为侍卫,作为统领,当年没有跟随武王远征,已是一辈子的遗憾。

这一次,保护张时修卜卦,窥测天机,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任何意外。

张时修将三枚铜钱放入龟壳当中,双手环绕,观星塔上便有清风拂过,龟壳中铜钱清脆作响。

“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天闻若雷,了然今生前世神目如电,看穿仙界凡间,天地万物无所不知。”

“老道龙虎山张时修,大汉司天监监正,借天一卦,窥测天机,看我大汉兴衰,晓国运起落。”

“开!”

张时修将龟壳放下,目光盯着里面的铜钱。

许久,也没有动静。

武冲见张时修一动不动,便探头往前面一看,顿时看呆了。

原来龟壳之中云雾缭绕,仿若一片天地。

此时,已有两枚铜钱躺平紧紧挨在一起。

唯有剩下的一枚铜钱,依旧在龟壳中不停地旋转。

从东边转到西边,又从西边转到东边。

最后,在两枚躺好的铜钱之中停了下来。

并没有倒下,而是竖立在两枚铜钱之中。

张时修依旧没有动静,武冲忍不住问道,“监正,这是什么卦象,可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哇!”

张时修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整个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本干瘦的身子,此时佝偻得像一只煮熟的虾一般。

武冲见张时修脸色由潮红变得黯淡下去,连忙伸出一掌抵在他的后背,一股浑厚的内力沿着手掌进入到张时修的体内。

好一会,张时修才逐渐缓过来,脸色虽然不像初时那般土灰,也依旧有些苍白。

白得像他的胡须一般。

张时修深吸一口气,回头朝武冲一笑,“终究还是老了啊,连一卦都撑不住了。”

“现在的我,连你一掌都接不住了。”

武冲看着张时修明显衰老的容颜,心中有些酸楚,“监正,你先别说话了,运功调养一下。”

“我在这临安城里没有兄弟朋友,你别这么早死了,让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张时修苦笑一声,“你要安慰人,也不是这般安慰的法子啊。”

武冲看着龟壳中的云雾逐渐散去,便问道,“这卦好生奇怪,对你的反噬之力如此之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张时修抬头看向北边的紫微星,眼中多了些光泽,“我看到了旭日东升,光芒万丈!”

“我看到乌云密布,狂风暴雨,却有一杆大汉旗帜屹立不倒。”

“我看到了有一个人,扛着一把大刀,站在城头之上,站在大旗之下,朝天呐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武冲心神激荡,蹲坐下来,“那个人是谁?”

“那是什么城池?”

张时修眼中有炽热的神色,“那座城池离长安有两万六千里,很显然,那是一座大汉城池。”

“在那城头,在那城池中,有我大汉将士在守护,有我大汉百姓在居住。”

武冲很是期盼,“离长安两万千里?那可是到了西域那边,可是北莽之地啊!”

“我记得了,当年武王远征,也是去了那边!”

武冲紧紧地抓住张时修的手臂,“监正,是不是武王还没有死,你看到的人是武王,是不是?”

张时修艰难地说道,“不是武王,武王的身姿更加高大,更加魁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然他握着的是武王的霸王刀,扛着的是武王远征的大汉旗帜,可是那个人不过是区区四品之境,如何能比得上武王的通玄之境。”

武冲有些失望,依旧不甘心地说道,“监正,是不是武王虽死,可是他强大的魂魄依旧留在世间。”

“是不是他的魂魄依旧在鼓舞我们要去战斗,去打败北莽,振兴大汉!”

张时修说道,“向天借卦,偷窥天机一眼,我能看到的只有这么多。”

“唉,如果是我年轻时,血气方刚,或许能多看一眼,便能看清楚那个少年的面目了,也能看清楚他脚下的城池名字。”

张时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变数是可以肯定的。”

武冲连忙问道,“是什么变数?”

张时修伸手指向天空,“大汉的国运,没有继续颓丧下去,而有了复苏的迹象!”

“天佑大汉,华夏不倒!”

张时修“腾”都站起身来,神情激昂。

唬得武冲连忙一把扶住他,生怕这老头子一激动,突然嗝屁了。

“监正,这是大喜事啊,得赶紧去禀报皇上。”

张时修嘴角抽了抽,“告诉皇上?他自身难保,说了有用?”

武冲摸了摸光头,“那得告诉太子啊!”

“他现在可是在监国。”

张时修胡须一翘一翘的,“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

“刘寰这家伙,整日在东宫宣淫,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宫女。”

“偏偏高松那老东西不干人事,弄了一堆壮阳的丹药给他服用,将他弄得火气很旺,像条发春的野狗一般。还说什么要为皇室延续子嗣,我呸!”

“昨日里,他还跑到了宁安宫,去找李贵嫔去发泄去了。”

武冲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李贵嫔?那可是……”

张时修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皇上的嫔妃,按辈分,是他的母亲一辈。”

“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

武冲脸色尴尬,“监正,皇帝只剩下一口气,太子又这般不上道,连李贵嫔都上,这样的情况,国运还能复苏?你刚才看到的大汉国运复苏,是不是看错了啊?”

张时修瞪了武冲一眼,“你可以说我道法不深,你可以说我年岁不长,但你不能说我的窥天卦不行!”

“或许,这个消息应该告诉刘秀珠。”

武冲一愣,“告诉长公主?”

“她此时还在天河领兵与北莽作战呢。”

张时修说道,“如果说皇族还有一点盼头的话,恐怕要落在刘秀珠这个丫头身上了。”

“武冲,我有个事情想要拜托你。”

武冲说道,“去天河告诉长公主,大汉国运复苏的事情,我去跑一趟便是了,何须你拜托。”

张时修摇摇头,“国运复苏的事情并不是紧要的事情,我派个司天监的人过去天河一趟,也用不了多久。”

“我想拜托你的事情,是想要你到北莽一趟。”

武冲一愣,随即想明白了,“你……你是想要我去寻那离长安城两万六千里的插着大汉旗帜的城池?”

张时修眼眸投向西北,“我要你找到那座城池,我更要你找到那个少年。”

“他,或许是大汉国运复苏的关键,或许才是大汉的扛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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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蛋见虚靖的背影消失得再也看不见,便问道,“柳儿,你怎么不哭呢?”

“他可是你师父啊!”

柳儿抬起头,纯净的目光没有一点瑕疵,“为什么要哭啊,师父说他一年之后就会回来,就会带我去龙虎山。”

铁蛋看向那些哭哭啼啼的妇人,“那你母亲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柳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天晚上我娘就哭过了。”

铁蛋不解地问道,“前晚为什么要哭啊?”

柳儿又摇摇头,“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先前是娘抱着我睡的,后来我醒来了,发现我娘在隔壁屋里哭,我师父也在隔壁屋里说话。我娘还说我师父为什么不早一些来,又哭着说为什么不带她走。”

铁蛋追问道,“后来呢?”

柳儿想了想说道,“后来就不哭了,我娘又笑了,说这辈子也值得了。”

“嗯,后来又说什么要死了,快了。”

铁蛋瞪大眼睛,“这又哭又笑的,到底你娘和你师父在做什么啊?”

“你就没有过去看看吗?”

柳儿摇摇头,“师父说过,小孩子晚上要多睡觉,不要乱跑,这样才能长高。”

“我不想变成矮冬瓜,就又睡着了。”

铁蛋叹了口气,“你啊,真是没用,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厉害的人,你一点本事都没有学到。”

“可惜啊,他不肯收我当徒弟,否则我也能像他一样拿着根棍子,把坏人给赶走,给杀死。”

“我也想不明白,我长得比你高,力气比你大,偏偏他只肯收你当徒弟,却连个道童也不让我当。”

柳儿小声说道,“师父说你没有慧根,做不了修道之人。”

铁蛋听了重重地哼了一声,“什么慧根,都是骗人的。”

“那你说,你的慧根在哪里?你一个丫头片子,连根都没有,哪里来的慧根。”

柳儿撅着小嘴说道,“慧根又不是那东西,是天赋,天赋你懂不懂?”

铁蛋摇了摇头,“我不懂什么天赋,陆长生也没有什么天赋,也没有慧根,可是虚靖说,以后陆长生会很厉害的,会比他还厉害。”

柳儿眉头一皱,“不许叫‘陆长生’,你得叫他长生哥哥,或者师父。”

铁蛋看向又走上城头的陆长生,“他也不肯收我做徒弟,自然不是我师父。”

“他是你的长生哥哥,又不是我的。”

“我爷爷说,我哥哥已经死了,从此以后我没有哥哥。”

柳儿嘟着嘴,“哼,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要回家了。”

说完,柳儿转身便往何秀娟方向走去。

何秀娟还在抹眼泪,很是伤心,见柳儿走了过来,便将她搂在怀中,又好生哭了一番,这才牵着手回家了。

陆长生坐在城头,看着纷纷归家的离阳城百姓,等一会,便会有袅袅炊烟,便会有人在打水煮饭菜。

老铁匠又会埋头打铁,李瘸子又会四处晃悠,走起路来比常人还快。

那独眼的老郎中钟北又鬼鬼祟祟地跑到一处寡妇屋内,不知为何,这次被寡妇给赶出来了。

钟北骂骂咧咧的,垫着脚朝墙角根撒了泡尿才走。

人间烟火气,不外乎于是。

似乎虚靖的到来,增添了离阳城的活力。

似虚靖的离去,留下了些许生机。

陆长生将大刀挂在城头,“铁蛋,你怎么不回家?”

“你爷爷还在等你做饭的。”

铁蛋已经走了一半城楼,便停下了脚步,“中午还有剩饭剩菜,晚上不用做,我不急着回去的。”

陆长生说道,“我和虚靖说过要他收你做徒弟,他没有答应。”

铁蛋有些闷闷不乐,“他和我说了,说我没有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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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不知道吧,北莽幽王耶律雄基可是皇帝耶律霸基唯一的亲弟弟,耶律霸基当年在争夺皇位时,妻儿被对家杀戮,伤心欲绝,便再也没有立后,也没有子嗣。耶律雄基自幼跟在哥哥身边,杀敌时永远冲在前面,是耶律霸基最信得过、最亲近之人,因此耶律霸基上位之后便立耶律雄基为亲王,只待百年之后,让耶律雄基继位。”

“耶律雄基或许是受了嫂嫂被杀的刺激,便一直不肯立王妃,任由耶律霸基劝说、责备也不肯动摇。这一次耶律雄基动了成亲的心思,虽然看中的是大汉的长公主刘秀珠,耶律霸基也豁了出去,愿用天河以北八百里为聘礼,为耶律雄基迎娶长公主刘秀珠。”

武冲心中大惊,想不到自己离开临安才半个月,一路风尘仆仆地往西边赶,路上不知道跑死了多少骏马,大汉发生了这等事情。

或许是自己太赶时间了,连随从都受不住,跑路了,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许多时候,武冲也心中恼恨不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轻信司天监监正张时修的话,听信他卜卦出来的流沙之地,要为大汉国运振兴寻那大汉扛纛之人。

这老东西,在这几年内,除了喝酒就是睡觉,没干过一件正事。

说不定这次的窥天卦也是他故弄玄虚搞出来的。

当时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答应下来去西边寻人,探国运呢。

老东西还说得天花乱坠,说佛门的起源在天竺,一路向西,便是去西天取经,沿途风光无限。如果能寻到那人,找到大汉国运振兴的关键,那他武冲便是大汉的恩人,是华夏民族的英雄。

几句话,便说得武冲热血沸腾,当下拍着胸膛说义不容辞。

谁能想到,一路行来,如此艰辛。

兵荒马乱,举步维艰,连随从都跑了,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甘心。

今日听到临安城的消息,尤其是刘秀珠的消息,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兄台,北莽是大汉的死敌,耶律雄基想要迎娶刘秀珠,朝廷会答应?”

黄天启说道,“据我所知,朝廷官员已经吵成一团了,就连皇室,也摇摆不定。”

“毕竟北莽开出的条件太诱人了,不仅是天河以北八百里国土,还有两国结为兄弟友邦,从此互不侵犯,荣辱与共。”

“你们说,用长公主刘秀珠一人,换来天下太平,换来边界稳定,换来长治久安,你们愿不愿意?”

武冲走出小酒馆的时候,脑海中一直在回旋着黄天启的那句话,“用刘秀珠一个人,换大汉天下长治久安,愿不愿意?”

蔡游等大臣绝对会愿意的,他们本来就一心求和,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利益,连祖宗都可以出卖,何况一个高高在上一直压他们一头的女人呢?

估计太后会愿意吧,皇室中的女子,本来就没有自由的,都是政治利益的交易品。区区一个长公主,便能救大汉江山,如何会不舍呢?

哪怕要用太后自己去交换,恐怕她也是愿意。

皇帝应该也是愿意的,皇位能坐稳,那才是天大的事情。而且在皇帝心中,自己的亲妹妹能嫁给北莽亲王,也算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只要妹妹嫁过去,自然不会允许北莽再入侵大汉,天下从此太平,祖宗的基业也保住了,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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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才是京城啊!”

在临安城皇宫长公主府上,一位大约六七十岁的老者慷慨激昂,手指长安方向。

老者一身戎装,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这时,一位中年文官站了出来,“宗老将军,现在长安早已被北莽占据多年,临安才是我们的京城。”

那位老将军原来是征北将军宗哲。

宗哲曾在景帝时担任通州知府,后因北莽入侵,他力主抗张,绝不议和,被降职获罪,发配镇江“编管”。

后长公主刘秀珠掌权,重新启用宗哲,任命为征北将军,是朝中最为坚定的主战派。

而中年文官名为蔡游,现为尚书左丞,辅佐太子料理朝政。

蔡游为人稳重,四通八达,擅察言观色,颇有能力,尤其是擅长书法,在江南文人中地位很高。

宗哲瞪了蔡游一眼,大声说道,“临安只是临时落脚之地而已,长安城乃祖宗之基业,大汉之都城,岂能拱手让于贼手?”

“长公主,这次北莽背信弃义,撕毁两国协议,发兵二十万,企图攻破天河,南下入侵,这是北莽贼子亡我之心不死啊。”

“这一次,我们退无可退,只能拼死相搏了。”

蔡游正色说道,“北莽兵多将广,又刚在北边灭了高丽、女真,势不可挡。”

“此一战,我们根本抵挡不住。”

刘秀珠修眉微提,脸色冷清,“哦,蔡尚书的意思是?”

蔡游拱手说道,“议和!”

宗哲实在忍不住了,“议和,又是议和!”

“先前在长安之时,北莽入关,你们就说议和,结果燕云十六州被北莽给占据了。”

“等他们打到京城的时候,你们又说议和,结果大汉半壁江山拱手相让。”

“现在呢,你们又要议什么和?莫非是将江南相让,将临安相让,还是要俯首称臣?”

蔡游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一时彼一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北莽提出的要求是我们承认他们在天河以北的地盘,只要我们答应称臣,割地赔款,他们便不再南下。”

“天河以北,早已在北莽的统治之下,我们姑且答应下来也无妨。等我们养精蓄锐,兵强马壮之时,再挥兵北上,到那时再将失去的国土抢回来,这才是上上之策。”

宗哲再也无法忍受,挥着老拳便要上前揍蔡游,“你个里通外国的坏东西!”

“你个背宗忘祖、忘恩负义的禽兽不如东西,我泱泱华夏,哪怕战至最后一人,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向北莽贼子称臣,也绝不会承认中原大地是北莽国土。”

“枉费你还号称读书人,还敢自称天下文人楷模,你就是个脏东西!”

两旁的文武官员纷纷劝架,抱着宗哲,拉开蔡游。

刘秀珠冷眼看去,众说纷纭,其中站宗哲这边的还是少数。

满朝文武,主张称臣割地的,竟然占了多数。

这些人,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啊,都是大汉最为倚重的官员啊。

可是在危难之时,他们想的,他们做的,依旧是明哲保身,依旧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可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别说称臣,哪怕是国灭了,他们只要松下膝盖,向北莽投降跪下,依旧能保住家小,依旧能高官厚禄,子孙富贵。

可是总有人脊梁是挺拔的,总有人的膝盖是硬的。

两边吵吵闹闹,无休无止。

刘秀珠抽出碧水剑,寒光一闪,便将桌子一脚给劈下。

满堂鸦雀无声,纷纷看向刘秀珠。

长公主不仅身份尊贵,一身本领据说已至通玄之境,所以才能在与北莽多次大战中,奋勇杀敌,博得一枝独秀之称。

否则一个女流之辈,光凭皇室身份,岂能镇压住这些朝廷大员。

刘秀珠提起手中长剑,冷声说道,“大汉立国以来,从未割地赔款,更别说俯首称臣。”

“你们可还记得,当年举世伐汉,八国围攻,大汉危在旦夕。我至今犹记得在朝廷上,武王一刀斩杀北莽使者,发出震耳欲聋之声:大汉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刘秀珠音量逐渐提高,慷慨激昂。

在场的官员,大都经历过武王辉煌的时候,大多见证过武王的雄姿英发。

有人向往,有人内疚,有人不为所动。

想起那时,武王以亲王身份,领兵出征,北上杀退北莽三十万大军,东行荡平倭国十八处海盗,西去杀到天竺都城,让天竺国王打开城门,跪地相迎。

至于南边的诸多小国,根本就没有勇气跨过十万大山,立马递上国书,愿永世为大汉附属之臣。

宗哲当年就是武王麾下的大将,听到刘秀珠提起武王,顿时豪情迸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武王被陷害死于西域流沙之地,尸骨未存,可是武王遗志永存。”

“现如今,我大汉仍有兵马数十万,岂能被北莽吓得屁滚尿流,闻风而逃呢。”

“长公主,老臣愿领兵出战,杀退北莽贼子。”

刘秀珠看着宗哲,美眸中有赞许,有欣慰,却存有哀伤之色。

满朝文武,多数在临安住久了,变得贪生怕死,闻北莽而色变。

那些年轻力壮的武将,一个个在等待,在观望。

没有一个能挺身而出,领兵出征。

却让一个年近七旬的宗哲,再次奔赴前线,奋勇杀敌。

可悲,可叹!

刘秀珠开口说道,“宗老将军武艺无双,有勇有谋,乃国之栋梁。”

“只是现在临安尚未稳固,宗老将军又身兼临安城防御使,责任重大,不可轻易离开。”

宗哲知道刘秀珠已有主意,便不再言语。

刘秀珠环顾四周,美眸中透露出坚毅的神色,“我意已决,明日率兵出征,必定要护住大汉安危。”

“列位大人,务必上下一心,辅佐太子,殚精竭虑,确保临安不乱,确保江南不乱,确保大汉不乱。”

众人神情一凛,纷纷应道,“谨遵长公主令!”

刘秀珠又安排了军马粮草之事,便让众人散了。

坐回位子,刘秀珠翻阅了奏折,看得有些心烦意乱。

这些折子,大都是报险、求救的消息。

还有一些,是举报各地官员贪赃枉法 之事。

尤其是江南之地,世家兼并土地,强取豪夺,层出不穷。

可是现在,朝廷迁居临安,不得不靠江南豪强支撑,不得不启用一些豪强门人子弟。

这就造成了一种被动的局面,一方面想整顿吏治,恢复民生,一方面又让世家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朝廷威信受到损伤,皇室公信力受到挫伤。

此时,想有一番作为,何其艰难。

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些贪赃枉法之人斩杀殆尽。

我要将这些虚伪、龌龊、肮脏的世家,斩草除根。

刘秀珠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碧水剑,眼神中逐渐有了一些愤怒之色。

武王,大哥哥,这把剑是你从西域杀敌夺回来送给我的,我一直拿着它上阵杀敌。

我的武艺也是你教我的,可是你人呢?

像你这样强悍的人,像你这样无敌的人,怎么会无声无息地死了呢?

三万远征军,怎么会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我父皇,我哥哥,都说你不听劝阻,强行闯入了魔域,被魔神夺去了性命。

可是我心里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

我曾想去西域寻你,哪怕是尸骨我也要带回来。

可是父皇不许,哥哥也不许,还将我关了起来。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当年大哥哥在世的时候,四方来朝,万国俯首,我们大汉傲然于世间。

现在呢?

是谁都想踩我们一脚!

北莽已经侵占了我们半壁江山,还企图南下,吞并整个华夏国土。

那小小的天竺,已经按捺不住,为虎作伥,要分割我们的国土。

就连那小小倭国,也趁火打劫,假扮海盗,四处打劫,连我们的官船也抢。

陆路受阻,海路被困,现在的大汉宛如困兽犹斗,不断挣扎,苟延残喘而已。

大哥哥,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皇族,才能救大汉,才能不让千年华夏沦为蛮族铁蹄之下!

越想,刘秀珠心中越发激荡不安。

于是提着碧水剑来到庭院之中练剑。

一手碧水剑,不见寒光斩。

只见妙曼身影飞舞,寒光点点,落英缤纷。

侍卫杨影待刘秀珠练完,便递上手帕。

刘秀珠轻轻擦拭了额头的微汗,看向东宫方向,“太子今日做了些什么?”

杨影想了想说道,“太子今日倒没有花天酒地,上午先是去了太皇太后宫里请安,后来跟着孙太傅翻阅奏章,下午练了一会骑射,现在好像在读书。”

刘秀珠脸上微微缓和了一些,“走,到东宫走一遭。”

刘寰的确在读书,声音很洪亮。

老太监高松在一旁闭目养神,突然睁开一线眼,随即嘴角微微一动,又做出昏昏欲睡的样子。

刘秀珠踏入宫中,有小太监立马通传。

刘寰合上书,恭敬朝刘秀珠行礼,“姑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歇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叫我过去就行啊。”

刘秀珠瞄了一眼书,见封面上是《春秋》二字,便略微放下心来。

“北莽撕毁协议,在天河北岸聚集兵马,意图渡河南下。”

“我明日便要出征,出发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刘寰做出念念不舍之状,“姑姑,你怎么能离开临安城呢?”

“我现在还年少,大小国事都要你定夺,这么多事情我如何能处理得好啊?”

刘秀珠见刘寰如此可怜,便说道,“虽说你才十三岁,也不小了。”

“当年武王十二岁就领兵出战,十三岁就亲手斩杀了北莽的先锋大将完颜拓跋。”

“现在国难当头,你父皇又重病缠身动弹不得,这皇家只有靠你我支撑了。”

刘寰眼中垂泪,伸手抱住刘秀珠的腰肢,“姑姑,你一定要保重啊,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听到刘寰这一声哭泣的“姑姑”,刘秀珠不由得心头一软。

这毕竟是她的亲侄子,哪怕他有千般不是,万般过错,依旧是皇家太子,依旧是未来的皇帝。

刘秀珠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刘寰的头,“你且记住了,大汉的重担压在你的肩膀上,你须得勤勉刻苦,须得发愤图强,日后方能做个有为之君,而不是亡国之君啊。”

刘寰的头依靠在刘秀珠柔软的腰肢上,闻到一股清香,眼神便有些变化,有些贪婪,“姑姑你放心,我一定会按你的要求做的。”

“等你打败北莽,我一定将京城搬回长安,我们一定能重新打造一个盛世王朝。”

刘秀珠宽慰地走了。

刘寰看着刘秀珠妙曼的背影,感受到手中的空荡荡,不由得心中也空荡荡。

这时,高松将一个少女从后门带了进来。

“殿下,人给你带来了。”

刘寰看着少女模样有三分像刘秀珠,不由得大喜,便扑了上去。

眼神逐渐涣散,口中喃喃喊道,“姑姑,姑姑……”


上京,北莽京城,出了皇宫,向右便是东街。

沿着东街走一里路的样子,便能看到一座大宅子。

大宅子门口蹲着两头白玉狮子,雕刻得威武霸气,那铜铃般的大眼瞪着路人,让人心里发怵。

在上京,北莽人其实更喜欢的是马,是狼,是人面蛇身的造物神。

喜欢狮子的,大都是归化的汉人。

或者先祖有汉人的血统。

而这座大宅子,从上面的描金的牌匾便能看出来,这里面住着的不是一般人。

孙府!

刑部侍郎孙立均的宅邸。

此时在孙府的后院,一个白胖中年男子,正躺在桂花树下的藤椅上,闭目养神。

一个少女抱着一把胡琴,极为认真的弹着。

弹琴的少女约莫是十三岁的样子,模样清秀,皮肤娇嫩,手指灵敏。

而另外一个女子,则显得风骚许多。

只见这个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一件薄纱碧绿裙,肉隐若现。

偏偏这薄纱碧绿裙一处开得极高,一处开得极低。

开得高的是大腿处,白皙的大腿,连臀部都有半分露了出来。

开得低处便是那衣领,只是现在大家都看不到那动人的白皙浑圆。

因为白胖中年男子的一只手正放在衣领中。

薄纱碧绿裙女子剥好葡萄,便俯下身子,娇声说道,“老爷,吃葡萄!”

白胖中年男子微睁半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子,“浣纱,你剥的葡萄就是好看,晶莹剔透,柔嫩多汁,和你身上的一样。”

这名叫“浣纱”的少女媚眼如丝,身子贴的更紧了,“老爷,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白胖男子嘴角轻轻扯动,张开了嘴,接住了浣纱递过来的葡萄。

轻咬一口,爆汁,甘甜,爽口。

便颇为满意地吃了下去。

“浣纱,家里伺候我的人也不少,偏偏你就最得我心思,你说啊,要是哪天你长大了,心性高了,要离开我这院子,我哪里去找像你这般可心的人儿呢?”

浣纱感受到白胖男子的手已经又往下面走了,再走下去,估计就要到高山流水之处了,便娇声说道,“老爷,我就一辈子伺候你了。”

“只要老爷不赶我走,我哪里也不去。”

白胖男子又张开嘴,喝了一口浣纱喂过来的酒水,“现在大乱之世,外面哪里都不太平,你们姐妹俩在我府上,我能保你们衣食无忧,让你们享受荣华富贵。”

“只要你们安心伺候我,后面有你们的福分的。”

“青鸟,浣纱,我上次和你们说的,收你们当小妾,你们可考虑好了啊!”

那名叫青鸟的弹琴少女闻言,俏眉中有些怒意,就连指尖的胡琴,奏出的乐曲都有铿锵之音。

见青鸟不做声,白胖男子微恙,“好你个青鸟,你是觉得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出众,便想飞上高枝是吧。”

“你仗着老夫人宠爱着你,你便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是吧。”

“我且你和说清楚了,我堂堂兵部侍郎,在北莽也是位高权重之人。我瞧得上你,那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哼,老夫人虽然疼爱你,可是你别忘了,我才是她的长子,我才是这孙府当家人。老夫人说你还小,身子未长成,舍不得放你。我告诉你,我就喜欢你这般模样的,老夫人现在能宠着你,还能宠你多久?”

青鸟脸色铁青,手指已经停了下来,眼泪只是往下流。

原来这白胖中年男子,便是北莽兵部侍郎孙立均。

而这青鸟则是府上的丫头,孙母身边最可信的人。

因为青鸟不仅弹得一手好胡琴,而且为人机灵,又心地好,颇得孙母的喜好。

孙立均向孙母讨了几次,要将青鸟纳为小妾,孙母都以青鸟年幼,身子未长成没有答应。

就连这次孙立均叫青鸟过来弹曲,也是费了心思的。

孙立均就是想寻个机会单独与青鸟相处,试探她的心思,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再不济,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青鸟不答应也没有办法的。

那边浣纱一见二人闹僵了,便将身子压在了孙立均身上,“老爷,青鸟还小,不懂得这些事情。”

“等她再长大些,便知道老爷这样高官厚禄之人,成熟稳重,才是真正的好啊!”

一边说着,浣纱一边朝青鸟使了个眼色。

青鸟抹了一下眼泪,提起胡琴,便朝门外走去。

孙立均本来想叫住青鸟,却发现浣纱已经开始低头发力。

只得作罢,毕竟他心里想要青鸟,也是贪图她的年轻漂亮。

这浣纱却是难得的尤物,善解人衣,水润多情,自然得他欢心。

孙立均是个喜欢女人的人,自然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好生气发怒,否则会影响自己的发挥。

偏偏在浣纱将他的衣服脱下,准备要开始的时候,管家刘兴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如果是其他人进来,孙立均一定会将他打死。

可是刘兴云是孙府的管家,是他最信得过的心腹。

关键是刘兴云不像其他人一般鲁莽,他总是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在该消失的地方他又能及时消失。

而今天,在明知孙立均与两个姑娘在后院开心的时候,原本刘兴云是不会贸然闯进来的。

毕竟,孙立均现在是在家里,有的是女人。

不需要刘兴云来应急。

刘兴云这个时候闯进来,神色匆匆,眼中有焦虑之色,显然是遇到了大事情。

而且这种大事情,是刘兴云不能处理的。

在上京这么多年,刘兴云见过的大世面很多,应对的场景也很多,可是让他脸色有变的情况却极少。

因此孙立均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于是将浣纱放了下来,“浣纱,我有些正事要处理,你等下去账房领五十两银子,等我忙完事情再来找你。”

浣纱是个懂事的人,如何不知道见好就收。

她在孙立均白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爷要忙大事,我自然先回去了。”

“老爷且放心,我会帮你劝劝青鸟的,说不定她就想通了呢。”

浣纱扭着腰肢,朝门口走去,敞开的衣领也任由它摇曳,让里面的白皙饱满晃荡起来。

刘兴云偷偷瞄了一眼浣纱,心里想着这个小妖精,实在太勾人了,哪天孙立均将她玩腻了,一定要将她抱进房间,狠狠地折腾她几天几夜。

又想想自己的老腰,刘兴云连忙将目光收了回来。

还是保命要紧,这些磨人的妖精太过于厉害,也只有老爷这样强悍的体魄能融化。

那边孙立均将衣服覆盖上,坐了起来,“兴云,你这般急匆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刘兴云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压低声音说道,“老爷,是出了大事了。”

孙立均眉毛一抖,“什么大事,你这般慌慌张张的。”

刘兴云瞧了一下四周,虽然是孙府的后院,还是担心隔墙有耳,“老爷,是流沙郡的事情。”

一听到“流沙郡”三个字,孙立均立马站了起来,“什么?”

“流沙郡?”

刘兴云连忙说道,“是啊,刚才秦纲派人过来了,我验证了身份,的确流沙郡的人,带来的消息也错不了。”

孙立均肥胖的脸上出现了凝重的神色,“秦纲带来了什么消息?”

刘兴云掏出一封信,递给孙立均。

孙立均接过信,越看,白胖的脸上越是铁青。

看完之后,孙立均将信一把扔在地上,“废物,废物,秦纲就是一个废物!”

“亏我还看好他,让他从大汉投奔过来,还向朝廷举荐,由他当流沙郡郡守。”

“可他呢,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好了,现在他不仅不知恩图报,反过来咬我一口,这世上哪里有这种人啊,忘恩负义,白眼狼啊!”

刘兴云见孙立均气得脸上的肉直发抖,便劝道,“老爷,你也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那是自己吃亏啊。”

“这秦纲的确无能,区区一个离阳城,都拿不下来,实在是枉费了老爷的一番栽培啊。”

孙立均气呼呼地说道,“是啊,离阳城这么个破旧小城,里面的百姓也只有千把号人,围都能围死。”

“偏偏过去了这么久,他不仅没有拿下离阳城,还损兵折将,还有脸将责任往我头上推,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像他这般不要脸的。”

刘兴云只能配合着点头,“是啊,老爷为秦纲做了那么多事情,费了那么多人情,推荐他当上郡守,他也没有报恩,没有送点礼过来。这次一过来,就是送了一口锅过来,实在可恶得很。”

“可是老爷,秦纲无能是他的事情,可是如果他真的豁出去了,将此事捅了上去,恐怕幽王那边弄不好交差啊,还有陛下哪里也说不过去啊。”

孙立均怒目圆睁,“他敢?”

“秦纲要是敢这么做,哪怕我不杀他,幽王会将他五马分尸,陛下也会灭他九族不可。”

刘兴云看向孙立均,“老爷,秦纲背叛了大汉,投奔北莽,已经是孤身一人了,现如今他可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爷你看他信上所说,先后数次攻城,都被陆长生一人给杀退了,两千流沙郡官兵,非死即残。”

“还有那桃花山上的人,就是那个春十三娘,可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也死在了陆长生手中。”

“老爷,要是秦纲当真将此事捅了出去,他死了不要紧,可是老爷你这一世英明,恐怕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当年,老爷可是流沙郡的……”

孙立均眼眸微眯,射出一道寒冷神色,“既然秦纲这般无能,他也不要当这流沙郡郡守了。”

“他既然如此无能,又无情无义,不如……”

孙立均做出一个割喉的动作,刘兴云连忙说道,“老爷,万万不可。”

“这秦纲身边肯定有高人指点,刚才我正要对送信之人下手,他竟然已经猜到了几分。他对我说,如果他今日不能走出孙府,那么老爷当年在流沙郡的事情,那陆长生一人扛起大汉旗帜,坚守离阳城六年不降的事情,必然会公布于众。”

“到了那时,就是鱼死网破的时候。”

“很显然,秦纲已经留了后手,我们不得不防啊。”

孙立均有些愤怒,“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当时在流沙郡时,也是大意了。后来陆长生那兔崽子竟然越来越强,我急着来京城上任,便只能将此事压在,想着留给秦纲来解决。结果弄成这般尴尬的局面。”

刘兴云说道,“老爷,秦纲背叛大汉,孤身前来北莽,身边只有流沙郡的普通官兵。”

“或许找桃花山的人相助,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老爷现在身居高位,未来不可限量,岂是秦纲这等人所能比拟的。我们犯不着被他拉下水啊!”

孙立均摸了摸光光的下巴,点了点头,“所言有理。”

“秦纲哪怕死了,也是贱命一条,我可犯不着和他同归于尽。”

“兴云,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好?”

刘兴云见孙立均问起,便说道,“老爷,我倒想到了一个法子,保证能让秦纲闭嘴,保证能让那陆长生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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